59岁的凯伦·贝克走进伦敦的艾尔沃斯刑事法庭时,黑色外套、黑裤子、黑高跟鞋,像是在出席一场严肃的约会。可实际上,她面对的是三个月的即时监禁。理由很简单,航班上喝掉了16罐葡萄酒,还对自己伴侣又打又骂。
案件的起点是2月9日,从迈阿密飞往伦敦希思罗的维珍航空九小时航班。机舱是封闭的,这种地方一旦出事,就像锅里冒了火。检方说,贝克开始是转向邻座大声搭话,舌头打结,说话的音量大到周围乘客都能听见。见没人理,她直接爆粗口。坐她旁边的史蒂文·怀特,这个和她一起旅行的伴侣,试着让她冷静一点,结果换来一句“你他X刚才说什么”的怒吼。
接下来,冲突升级。有人看到她试图用头去撞怀特,还多次肘击、挥拳。怀特最后只能用手护住自己,并叫了机组过来帮忙。乘务员把她请到了波音787的尾部,多次劝她安静。可她不光没安静,还回敬了“滚开”,甚至对一名叫乔迪·特里斯特拉姆的女乘客骂“傲慢的贱人”,还攻击外貌,拿她和动画反派库伊拉相比。
机组后来确认,这16罐葡萄酒全部进了贝克的肚子。她辩解说是帮伴侣家人点的,但乘务员的观察不这么说。整趟飞行,她的醉态让周围的人一直处在紧张状态,特里斯特拉姆严重焦虑,落地后还吃安定。她原本是去迈阿密过30岁生日,返程后打算转机去都柏林参加婚礼,结果因为这事心理阴影严重,对再坐飞机都有抵触。
检方拿出了另一段细节。贝克在旅途中炫耀自己住着林肯郡价值20万英镑的三居室,还贬低其他人“只能回廉租房”。这种场面,在封闭的机舱里,没有一个人能抽身离开。落地后,警方立刻介入调查,而在庭审现场,怀特却反过来说贝克没有袭击他,不过这和其他乘客的证词完全对不上。
辩护律师的说法是,贝克和怀特认识多年,这次旅行她和公公之间有长期积怨。据称公公在度假中喝酒、辱骂别人,上飞机后还推她座椅、把酒洒她身上。她当时在服用百忧解,长期有抑郁和焦虑症,高空环境加上家族矛盾让她情绪失控。律师强调,贝克上飞机时并没喝醉,真正的问题是在后半段航程才出现的。
贝克自己在机尾和乘务沟通后,觉得稍微平复,还喝了茶回到座位,但家族方面的挑衅没停。她又开始点酒,酒一杯接一杯。长途飞行里,她觉得被困在机舱动弹不得,忍耐彻底崩溃。辩护方表示,她确实理解乘客的感受,现在充满悔意,正在接受认知行为治疗。如果判监禁,会影响她照顾母亲,还会对亲友造成冲击。甚至有一位14岁的自闭症邻居替她提交了品格证明。
不过,主审法官苏娜娜·考尔·斯莱-乔汉的看法很直接。在法官眼里,贝克是有意识地、主动地过量饮酒。在一个无处可逃的封闭空间里,这种持续性的辱骂和暴力行为,把乘客和机组全都拖进了风险里。她强调,这类事件有可能引发灾难性后果,判刑是为了震慑。考虑到罪行的严重性,哪怕有悔罪态度和家庭照顾的因素,照样必须进监狱。
法庭最后裁定,贝克犯有在飞机上醉酒、涉及种族加重骚扰行为、使用威胁或辱骂性语言造成他人惊恐,以及殴打罪。她被判即时入狱三个月,还要付500英镑诉讼费。没有缓刑,没有延迟执行,就地收监。
检方形容这一航程,“其他乘客始终处于惊恐状态”。你想想,九个小时里,有人不断灌酒、辱骂、动手,还时不时挑衅别人,对于被困在三万英尺高空的人来说,这种压迫感可想而知。特里斯特拉姆目睹了贝克殴打他人,又被直接言语攻击,等到飞机开始降落的那一刻,她的焦虑情绪已经到顶。落地后的闪回、药物干预,就是这件事留给她的后遗症。
法院获悉,贝克其实没有犯罪前科,平时的工作是一名移动美发师,还有着数量稳定的客户。她的朋友和家人都知道事情的经过,还给她写了很多信支持她。但机舱不是私人空间。一旦把自己的矛盾、情绪甚至酒劲撒到全体乘客身上,你就要准备好为后果付账。
这一切的节点都卡在那个九小时里。迈阿密的度假结束,矛盾没消化掉,直接被带上了飞机。封闭、长时间、酒精,这三个条件凑到一起正规配资平台推荐,几乎就是麻烦的配方。她终究没能克制,结果换来了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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